义凛然道:“好你个朱逢祥,竟然隐藏龌龃。本官识人……鬼不清!”
朱逢祥不止惊讶,还是气愤地看着他,眉间尽是阴霾。这个贪官,收了他家莫大好处,竟敢轻而易举舍弃自己。
在堂边的江芙松了口气,看向那只小白狗,只觉越发可爱。她嘴角微微翘起。
受害者,惨遭生人不能承受之痛,江芙闭眼,又慢慢睁开,心中坚定道: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一定要付出代价。
冥王放下狗,伸出手化掌,卢秀生怀里的妹妹,胸口处升处一只血淋淋的勾子。
男人问身旁的老叟,“莫天官此为何物?”
老叟眉头紧缩,死盯着案桌上的物什,吸了口气:“真是阴毒也,此乃阴阳缚魂勾。阴勾埋在心脏里,手里阳勾的,就可生生世世控制埋藏阴勾的。”
“阴阳双勾可用于六界,拥有心脏的任何生灵。”
而说到这时候,纣绝阴天官看这物只觉分外熟悉,甚至和自己有几分因果牵连。
冥王嘴角上弯,露出讽笑。
柳知白骤然回首,当众失仪,指着城隍的鼻子,“你不是说,已经用三昧真火融了,此物就此消散世间了吗?”
许东慌了,他姐夫几乎没有这么失仪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