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意的神色褪去，心底某个角落冒出些许不适，又被他强硬按压下去，他冷冷道：“是又怎么样？”
是又怎么样？
温婉笑了一下, 她过去到底是有多蠢，敛去笑意, 温婉平静道：“不怎样。”然后越过顾睿，拉着风川回了座位。
所有的言语在达成目的之前都只是空口说大话, 她会让顾睿，让整个顾家都付出代价后, 再告诉顾睿“是又怎么样”。
风川满脸不乐意的被温婉拉了回去, 还不待他抱怨，温婉率先掏出一套卷子甩在他面前，“如果一会你姐姐来了你还没有动笔，你知道你会有什么后果吗？”
风川瞪大了双眼，“你威胁我？”
温婉不为所动，风川委屈极了，他一边拿过卷子，一边碎碎念：“哪有人喜欢别人会这样的，你这样我是不会心动的！”
他拿卷子的动静太大，温婉没能听清他念叨的是什么，也没兴趣问，只淡淡的拿过书包去做自己的事。
风川抽空瞥了一眼，然后眼睛瞪的更大了，只见温婉拿出了许多他连名字都看不懂的书，且每本书都有转头那么厚！
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内卷吗？
风川不明觉厉，然后乖乖转过身去做自己的卷子，不行，他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