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的姿态气笑,忍不住轻呵了声:“莫笙,这个世上不是唯你独尊,也不是所有的人都怕你。”
莫笙面无表情,语气依旧冰冷无绪:“别人怕不怕我管不着,但我知道,秦振坤就很怕我。”
言下之意是就算你秦牧海不怕我,可我只要对付你父亲,你就不得不忌惮我。
秦牧海并不笨,当然也听出了他的弦外之音,而家人偏偏就是他的软肋。
俗话说打蛇打七寸,他的软肋就是他不得不面对残酷现实的七寸,在比他强太多的莫笙面前,他被他拿捏着七寸连挣扎的余地都没有。
他很清楚,以前莫笙放任他在楼伶眼前晃荡,不过是因为他要信守对楼伶的承诺不能亲自守着她护她平安,所以才对他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而现下他既然决定要重新让楼伶回到他身边,自然就不会再对他手下留情。
“她所有的痛苦都是拜你所赐,为了你她三番两次和死神擦肩而过,如果你真的爱她,我想你知道自己该怎么做,否则你就是个自私自利只爱自己的渣中之王。”
秦牧海咬牙切齿地说完这些,没再看莫笙一眼,抬步离开了。
楼伶这次昏睡后直到次日晚上才醒来,难得昏睡的这段时间里她没有做梦,醒来时也没有再感觉到那种炸裂般的头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