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她那双当了厨子之后变糙了很多的手,宋丸子又摆手又摇头,那些茧子在她眼里可不是骆秋娘辛苦学艺的象征,而是意味着有无数修士被骆秋娘用着等奇葩味道毒害。
“大徒弟,你做的东西,呕,怎么会越来越难吃?”
见多识广厨艺高超的宋大厨无论如何都想不明白骆秋娘到底是怎么把她的这碗汤调的这么难喝的。
绿衣红裙的女子脸上有两抹飞霞,有些像宋丸子给她的那个小苹果。
“来之前,我心有所悟,还以为自己的厨艺精进了呢。”
“你是精进了,但是精进的那个朝向可能反了……”
宋丸子觉得自己未来半年都不想再喝鸡汤了。
骆秋娘的调鼎手运用之纯熟,可谓是宋丸子以下第一人,她虽然修为只有铸体境初期,可调鼎手能调度的灵气远多于现在已经是筑基期的刘迷,只说技艺,是让宋丸子很欣慰的,但是一个厨子做饭难吃到像谋财害命,这还算个厨子么?
带着这个问题,她躺在床上,闭上了眼睛。
骆秋娘做的新被子确实松软舒服,里面的丝绵微微发热,让人完全感觉不到自己是身在一个三面透风的窝棚里。
在她身侧,骆秋娘侧身躺着,看着外面一轮高悬的缺月,眼泪终于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