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站着的,回去的时候一个站着一个躺着,啧。”
木车里,呦盘着腿儿坐在燎娅的脑袋旁边,小声说:“今天的面也好吃的,就是没有肉。”
瘪了下嘴,他不知从何处拿出了一块烤鸡肉,悄悄吃了起来。
吃完了,擦擦嘴,他又说:“你总睡觉,我每天,都要跟她说话,好累的。”
小小的脑子里装不了多少话,小人儿觉得自己十分辛苦了。
祝部的人用了短短十天的时间就建起了新的祭坛,祭坛上供奉着一个花盆,花盆里就是那颗白石花的种子。
自然是有人不信靠这个花就能让全族从天道惩罚下脱身,可在祝部里,人们已经习惯了去做随大流的事情,即使有人质疑,也不敢对别人说起,于是这每日的祭祀很快就有模有样了起来。
早一次,在清晨太阳初升的时候,晚一次,在太阳落山余晖中。
狱法山上流星仍有,却少了很多,留下的寥寥那些,是被燎娅所杀之人的亲眷,他们的恨意让愿力不得消散。
夜深人静,黑色的袍角划过地上的草叶。
男人无声无息地走到祭坛中央,看了那个花盆一眼,就将目光移到了别处。
抬起手掌,无数黑色的光在他的手中凝聚,最后变成了一个黑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