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呢?”宋归雪还在问拂那个芝仙的下落。
“后来我就不知道了。”
拂抬手理了一下自己的长发。
“我又没打算再生一个半血的芝仙,哪里还用再去找他?”
“当初在南洲花大价钱买下你的就是偶师?”
拂摇头。
“买下我的人是中洲一位炼器师,叫常耳,他想跟印轩学习制偶人之法,印轩看上了我的手巧,让他拿我来当学费。”
平心而论,常耳对拂是很好的,既不会打骂,也不会逼着拂做很多活,还总是带她去各地长见识。
“常耳那人最擅做法袍,他做了一件一件又一件的小法袍,都让我穿给旁人看。”
这等清闲优渥的日子对自恃聪明的拂来说宛若侮辱,印轩要她,她也想做点真正的大事,一大一小一拍即合,印轩从常耳的手中把拂要走了。
“你之后就一直跟着印轩么?”
拂笑着说:“那是自然。”
宋丸子直觉不信。
她看见呦也对着自己摇脑袋。
竟然也是不信的。
“你们打算如何处置我?”宋归雪一时不再提问,拂竟然反问了起来。
宋丸子想了想说:“最重,应该是洗去你的记忆,断了你的手脚筋,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