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会给喜欢满大荒溜达到处凑热闹的帝屋通风报信。
除了这些, 他还会做许许多多别的妖怪想都想不到的事。
跟晏归这只狐狸当朋友,平静无波的生活里总能多出不少斑斓的颜色来。
至少帝屋觉得狐狸挺好的,以前还经常勾肩搭背的跟晏归一起去喝酒吹牛——这么算来,距离他们上一次喝酒,时间都已经过去五千多年了。
帝屋打量着这只被雷劈得浑身毛都炸起来的狐狸, 把被他拎着脑袋一直在挣扎的帝休往衬衣胸前口袋里一放,一咂舌:“你们这父子俩,怎么回事啊?”
“?”
晏归眉头一皱,发觉这话并不简单。
什么叫我们父子俩怎么回事?
父子俩还能是怎么回事,就是爹和儿子这回事啊。
晏归转头看了一眼林木,发现林木微垂着眼,正面无表情的看着他,看表情隐隐有点生气。
晏归又看了看帝屋,觉得要糟。
他沉默了两秒,决定转头骂崽:“我给你的玉石你就这么用的?!你这哪里有危险的样子,没听过狼来了的故事吗?我下次不来帮你了!”
晏玄景八风不动,甚至冷哼了一声。
晏归这一手反手扣锅的技巧真是千万年不变的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