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坏到底了。”
    裴父在一旁抽着烟,叹着气:“送去精神病院吧。”
    “这就是你们的爱,呵,我在他面前分文不值……”
    在她被人拽出去的时候,终于落下悔恨的眼泪:“我当时就不该心软……”
    她曾有机会除掉他们的。
    果然,还是她心软了。
    她又想到了乔洛施,那是她的又一次心软,她应该直接药死她,而不是关在地下室里任她自生自灭。
    三天滴水不沾会死吗?
    她期待着。
    只要她死了,她便没有输。
    裴鸾乘坐私人飞机赶去了沧市,等待降落的时间,他神经突突跳。
    很不安。
    很恐惧。
    他脸上青紫淤青着,唇色惨白干燥。
    他双手交叉着握住,放在唇边,像是在祈祷。
    漫长的三个小时。
    飞机终于降落在一栋私人别墅时。
    他快步如飞地转过几个回廊,走进了地下室。他握着拳头推门进去,大喊着一个名字:“乔洛施,乔洛施——”
    没有人回应。
    有保镖拿着手电筒照亮一方天地。
    里面空荡荡。
    如他的心。
    裴鸾脑袋轰鸣作响,眼前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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