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吃,要么死,你自己选。”
    魏平哪里还有别的路可走?
    他流着泪,将那颗味道古怪的药丸吃了。
    “很好,”乔毓将腿收回,又将花瓶放回原地,笑着问他:“你不会觉得那是糖丸吧?”
    难道是毒/药?
    魏平隐约猜到那不是什么好东西,只是面对着乔毓,总觉得将信将疑:闺阁中的女郎,从哪儿去弄毒/药?
    乔毓含笑为他解释:“你不知道,我很喜欢调香吗?”
    魏平讪笑两声,低下头,不敢再表露情绪。
    乔毓瞥了地上张贺一眼,厌恶道:“带他回去复命,就说你们来时,正逢我起夜,先一步被发现了,我失手杀了张贺,却也受了惊吓,你趁机带他逃走。”
    魏平在心里左右思量一会儿,倒觉得有些可行,正踌躇间,却听乔毓又一次开口了。
    “你是侯府中人,办起事来也便宜,”乔毓眉宇间流露出几分笑意,徐徐道:“想法子弄一份籍贯证明,想必也不难吧?”
    ……
    新武侯夫人自以为安排的滴水不漏,能将乔毓这个心腹大患除去,不想她运道竟这般好,生生躲了过去。
    她心中失望,新武侯世子也是如此,失败过一次,乔毓便生了警惕之心,想再来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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