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个清楚!”
    乔毓又是一声冷笑,反手一巴掌把他扇倒,叫跟前一个人作伴。
    “圣贤书?你们这模样,能念过什么书?”她目光讥诮,道:“母猪的产后护理?”
    那几人听她如此冷嘲热讽,面色已然涨红,不再分辨,只一个劲儿道:“你竟动手伤人,咱们去县衙说个清楚……”
    说完,便将倒地的两人搀扶起身,打算就此离去。
    乔毓“哐当”一脚将门踹上,将一众看热闹的小弟齐齐关在了外边儿。
    摩挲着腰刀的柄,她道:“去把酒楼的门给我堵住,一只猫都不准放进来。”
    高三郎听得有些懵,陈敬敏也是如此,倒是乔南,很快反应过来,领着人下去,将门口堵住了。
    屋内便只剩了乔毓与其余几个脑残青年,她慢慢的把刀从刀鞘里抽出来,提在手里,慢慢走到那几人近前去。
    “唉,”乔毓叹了口气,用刀面拍了拍最开始说话的那个人,目光冰冷,脸上却带着三分笑:“猪圈空荡荡,弱智在人间,你说年纪轻轻的,怎么就活够了呢。”
    冰冷的刀锋紧贴着面颊,那人整个身子都在抖,正想强打着精神说句什么,却听乔毓道:“我肚子现在很饿,也很生气,不要随随便便张嘴喷粪,这很可能耗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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