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
    说话那人约莫二十三四,生的不甚出众,只是眉宇间书卷气很重,瞧着很是端方,众人似乎很是信重,闻言随之安寂几分。
    那妇人身边男人目光闪了闪,勉强道:“宋郎君,有何高见?”
    “俗话讲捉贼拿赃,捉奸拿双,凡事都讲一个有理有据。”
    宋晏向那妇人一礼,道:“夫人说秦国夫人杀人,敢问尸身何在?可有物证、人证?秦国夫人在何处杀人,是否有协同者?”
    那妇人听他这般问,不禁怔楞住了,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只得先哭了几声,以此掩饰。
    众人见她说不出话来,神情中不免带出几分狐疑,被日光烧热的脑子,也逐渐凉了下来。
    另有个年轻郎君道:“有冤申冤,自是正途,假若尊夫无辜枉死,我等决计要为他讨回公道,但话要听两边儿说,何不等秦国夫人来了,再当面对质?兼听则明,偏听则暗。”
    乔毓这会儿其实就站在不远处的楼台上,听见那几人说话,欣然笑道:“那宋晏是什么人?说话很有章法。”
    “他是庆州有名的才子,品性刚直,父亲曾经做过大理寺寺正,只是很早就过世了。”
    孔蕴心知在政务方面,自己必然不能与东宫臣属相较,便早早将科举诸事记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