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但直接这么处置了,其实还是有些伤人家脸面,他们未必会记恨,但乔毓觉得,还是说个清楚明白为好。
当天晚上,郑彦石亡故的消息便传到了万年,乔毓冷笑一声,道:“我怎么这么不信呢。”
皇太子神情讥诮,秦王也摇头道:“多半是诈死,想要以此将此事终结。”
“他想得美!”乔毓没好气道:“想挖个坑把我给埋了,还想顺带踢我儿子一脚,更别说还拉扯了那么多重臣亲眷进去……人家不恼我还好,因此跟我生分了,将来出个什么漏子,这上哪儿说理去?这老王八蛋,坏得很!”
皇太子目光冷凝:“诈死逃过去?他还真敢想。”
皇太子的脸面跟尊荣,就值他一个假死?
走着瞧吧!
第二日仍旧是热,乔毓连热饭都不想吃,叫做了碗凉面,切了点儿黄瓜凉菜进去,用花椒油拌了,吃了一碗下去。
仆从们早就备了马,她跟正清查账目的孔蕴说了声,便跟两个儿子一块儿,与禁军们一道,往荥阳郑氏在长安的府邸里去了。
这会儿天色还早,郑家还没有宾客到,郑彦石的子侄们跪在灵前哀哭,白幡林立,棺椁漆黑,气氛带着有些凝滞的沉穆。
乔毓跟两个儿子过去的时候,全府的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