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所为,难道不该被判刑吗?以他的观念来看,我是有错,但若是换成另一个人,这般对待乔家族人,是不是就是理所应当了?他在别人处听到此事,上疏弹劾,又是否有偏听偏信之嫌?”
    张三郎原以为她会埋怨自己的,这会儿听乔毓这般言说,不禁怔住,旋即脸颊便更烫了。
    他们之所以喜欢跟乔毓相处,便是因为她骨子里有种坦坦荡荡的气度,从不扭捏小气,自己觉得她会因此置气,疏远自己,反倒是太小看人了。
    “我记住了,”张三郎衷心道:“大锤哥,多谢你。”
    “几句话而已,有什么干系,”乔毓笑了笑,又向陈敬敏道:“都是吃过酒的兄弟,别为了这点事闹的不高兴,他父亲想说什么,他又管不到,因此埋怨他,便有些过了。”
    陈敬敏能跟张三郎一道过来,显然是与他亲厚的,这会儿听乔毓主动为后者开解,不禁笑道:“多谢大哥体谅!”
    天色也不早了,空气中似乎已经弥漫起淡淡的饭香味儿,几人寒暄几句,就此辞别,各自归家去了。
    张三郎进门的时候,张夫人正打算叫人去寻他,见儿子自己回来了,又催促着去净手:“阿娘叫人炖了黄豆猪脚汤,你最喜欢喝的,快来尝尝……”
    张御史哼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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