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夫人将面前纸张上的墨迹吹干:“过了这个村,可就没这个店了。”
    “我字写的丑,文采也平平,有什么好写的。”乔毓知道自己擅长什么,不擅长什么,也不凑这热闹,忽然想起进门前几个孩子叽叽喳喳的说话,这才奇道:“方才说什么呢?这样热闹。”
    韩国夫人便将自己写的东西递给她看:“只写政令问策,好没意思,我会在明德报的后边儿,附赠一份小报,写风月轶事,不知会勾多少人的眼珠子。”
    乔毓接过瞅了一眼,瞠目结舌:“你把平阳侯府的事儿写出来了?”
    “怕什么?我又没说名字,”韩国夫人无所谓道:“我不写,长安说的人难道还少吗?还不如堂堂正正的说出来,叫人看个明白。”
    乔毓看着上边儿的“某阳候纪某”,觉得自己脑仁儿都有些疼了:你是没说名字,但都说到这儿了,谁还猜不到那是谁?
    她有点头大,可转念一想,能坦然的将这事儿写出来,想必三娘也的确放下了。
    乔毓如此思量,倒也觉得是件好事,将那草稿递还给她,道:“我既然将此事交给你,那你便只管全权处置,我是没有二话的。”
    韩国夫人听得心头一暖,笑着应了声:“多谢。”
    几个孩子都到了这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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