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毓出门前还是十拿九稳的,这会儿却不安起来,局促的像个犯了错的孩子:“我之前试验,觉得应该有用,现在应该也会有用的……”
    萧世南见她这般神态,心下生柔,温和劝慰道:“冰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哪里能急在一时,阿毓聪敏,既然说有用,想来也不会有错。”
    乔毓心绪平稳几分:“既然如此,我便在长安留几日,等你身体有所改变,再图其他。”
    萧世南笑着应了声:“好。”
    ……
    乔毓这边儿忙碌的时候,宁国公那边儿已经炸开了锅。
    那胡人一走,宁国公与李氏便打发人去寻许二郎,哪知将他素日里爱去的地方问了一遍,都不见人影,再去相熟的人家里去找,也没有任何消息。
    一个孩子,再加上几个仆从,就这么人间蒸发了。
    宁国公心下惊惶,虽然猜测那胡人还会再来,但儿子捏在别人手里,终究觉得不安。
    李氏哭的几欲昏死,红肿着一双眼,叱骂道:“我儿好端端的,怎么就不见了?什么胡人这样胆大,敢绑架国公之子?分明是你那大儿子蓄意报复,才绑了二郎去!我那可怜的孩儿啊……”
    宁国公被她念叨了一整日,心里也不禁泛起几分嘀咕:刚刚才分完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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