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内室里却便是血腥气,陈国公刚一进内,便见许樟正站在一边,脸上看不出他任何心思,再远一点儿的地方倒着一男一女两具衣衫不整的尸身,皆已经身首分离,头颅齐聚在床下脚蹬边。
    陈国公虽是文臣,早年却也曾经做过参军幕僚,见过残酷疆场,倒没被这场面吓住,定了定心,道:“那男人是谁?”
    许樟没有做声,老管家脸上发热,低声道:“也是老爷的义子……”
    陈国公虽知宁国公府向来荒唐,但听老管家说出那个“也”字来,神情中也不禁生出几分讥诮:难为宁国公了,将绿帽子戴的这么正,唯恐歪了半分。
    说曹操,曹操到。
    宁国公在儿子的屠刀下逃过一死,心里不觉欣喜,反倒越想越担心。
    他是跑了,他是李月兰小宝贝怎么办?
    那逆子会不会去找她?
    这念头一浮起来,宁国公腰也不疼了,腿也有劲儿了,偷偷回宁国公府门前去,却得知许樟已经走了,忙带伤上马,赶回住所去。
    只是他回去的晚了,他的李月兰小宝贝儿,已经被砍成马赛克了。
    “月兰啊,月兰!”宁国公痛哭出声:“你怎么抛下我先走了?”
    许樟有些麻木的舔了舔嘴唇,提刀走了过去,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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