玲珑笑了笑:“喂喂喂,你不要说得这样恐怖,好像我们俩认识是多可耻的事情一样?我们是朋友,他知道了能怎样?”
“也是,我这人有些神经质了。”胡寒之笑着说。
玲珑歪着头看他:“你这段日子憔悴了不少?”
“嗯,习惯了塞外的风沙,忽然来到京城,觉得浑身不自在,眼看着就要入冬了,我们却都没有任何进展。”胡寒之淡淡的放下茶盏,悠悠的看着远方。
玲珑用一旁的筷子敲打杯壁,有清脆悦耳的声音传来,煞是好听。
“我那边可不是没有进展的,只是秦道非舍不得杀谭惜音,我一时之间没办法下手而已。”玲珑薄凉的笑了笑。
胡寒之用手去勾玲珑的头发,玲珑本能的退开:“喂喂喂,你这样要是被你的那些知己看到,可不得生吞了我?”
“你头发上有东西!”胡寒之没有退,而是进一步,将玲珑头发上一个小得几乎看不见的小白点取下来,眸色温柔如水。
“玲珑……”胡寒之顿了一下,接着说:“项王越发跋扈了,那几个月我真以为你已经死了,在这件事情上,我们都没有进步,所以我很着急!”
玲珑低下头,转动着手里的茶盏,喏喏的说:“项王那边,我也很着急,可是他在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