愈了,也得再等上一年,直到他身体完全调理好了,之后,方能同房。”夜离殇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
而暖希尔公主居然信了。
夜离殇离开之后,暖希尔跟秦道非说了几句贴心话,便起身走了。
她去到仓莫皇帝的书房,气鼓鼓的坐在不远处的椅子上,一直不说话。
“怎么了?”仓莫皇帝笑着说。
暖希尔说:“父皇,那大夫说秦道非的伤倒是治疗得差不多了,但是他说什么,男人的那个地方需得好好养着,要一年之内不能妄动,气死人了。”
“嗯,大夫说的话有理。你要听大夫的!”皇帝也是男人嘛,自然知道男人那地方的重要性。
暖希尔跺着脚说:“我就是有些害怕,若是他哪天想起来了,我们可怎么办?”
“先生的蛊虫是世界上最好的毒药,只要蛊虫没取出来,秦道非就不会想起前程往事,要是谁想要取出他脑子里面的蛊虫,先生第一时间就能知道。”仓莫皇帝与暖希尔公主的对话,刚好被藏在房梁的上的黑衣人听了个分明。
但是两人似乎完全不知,暖希尔公主继续说:“这样我就放心了,只是先生提示说莫离有问题,说来救秦道非的人都在莫离的家里,可我们没看到人出城,也到处找了,却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