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拿了伤药和白纱布放在桌案上,然后指着身边的凳子说:“你坐着?”
唐力怪怪的坐下,老实巴交的样子。
画儿撩开唐力的衣服,果然见他精壮的腰身上,缠着一圈纱布,纱布都浸血了,他却一点都不在意。
画儿又心疼又生气,下手便没了轻重,扯纱布的时候,疼得唐力呲牙喊,“画儿,你能不能轻点,可疼了!”
“那你还准备去睡觉?”画儿嘴上不饶他,可是动作却慢下来了,甚至还小心翼翼。
当她将唐力腰上的纱布拆下来后,画儿当即就红了眼眶,唐力腹部的伤口看上去已经好得差不多了,但是那伤口如此狰狞,不用看就知道,当时唐力受了多大的苦。
身后的伤口也是,皮肉翻开,看上去可怕极了。
画儿的眼泪落在唐力的伤口上,灼热的眼泪带着盐的触感,灼得唐力浑身的肌肉都紧绷起来。
但是他没有说话,他也没有任何动作,只是等着画儿再一次行动。
画儿忍住眼泪,替唐力包扎好伤口后,便低着头不看唐力。
唐力蹲在画儿面前,抬着头看画儿,画儿正在哭鼻子,不许唐力看,便别过眼去,不看唐力。
“你怎么哭了?”唐力假装不知道。
画儿跺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