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完美的取走了所有的信件,最重要的是,这偷到之人,是秦道非的女人!”
“父皇你怀疑秦道非与他们里应外合?”暖希尔摇头说:“这不可能,他从未与那些人有机会单独接触,而且就算他最有机会探查书房,可是他会机关术么?而且他若是探查书房,我们会不知么?”
“秦道非是逍遥庄的庄主,逍遥庄的通天阁,是天下机关的大集成,他不会机关术才奇怪!”仓莫皇帝还是觉得秦道非有问题。
暖希尔再质疑,“可是还有一个问题,秦道非他失忆了,他压根就不记得以前的事情,更不可能记得机关术什么的,他也没有理由跟他们合作!”
“那画上的女人,你怎么解释?”
“我问过先生了,先生说这是很正常的事情,秦道非要是偶尔记住一点片段,并且画下来也很正常,但是他绝对想不起来,想以前的事情,他会疼到不能自已,所以她根本就没机会想起以前的事情,我觉得不会是他!”暖希尔坚持自己的主张。
仓莫皇帝点头说:“希望你的观点是正确的,我们得找个机会试探他一下,看他是不是真的全然不知我们书房的秘密,还有他全然不记得以前的事情。”
“如此也好,我去安排!”暖希尔说完,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