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邓莫迟把相片放回原处:“不是。”
陆汀捂了捂脸:“……别告诉我是你的薄膜脱落了,你要是鸟,肯定也是凤凰之类的吧。我觉得凤凰存在。”
邓莫迟微微抬起下巴,认真地看着他:“是被打的。”
陆汀一怔,顿时说不出什么。
“奇怪的事情还有很多。生弟妹的时候,我妈难产死掉了,我十岁,当天家里好像起了一场大火。”这事大概说来话长,邓莫迟调整了一下坐姿。
陆汀想,果然有火。他的余光里就有墙角的几片焦黑,它们简直无处不在。
“但只是听说,我没有印象,”邓莫迟蹙了蹙眉,“那天,我妈死的时候什么样子,还有那天之前的所有事,全都忘了。”
“忘了?”陆汀脱口而出,“完全没记忆了?”
“除了偶尔做梦,只要刻意去想,就是空白。”邓莫迟自己也显得略有困惑,又回忆道,“之后过了两年多就性别分化了,我妈妈是omega,她丈夫是beta,知道我是alpha很崩溃,从此经常喝酒。”
原因很显然,因为alpha只能是alpha和omega所生。
陆汀还没能从方才的震惊抽身。喝酒,殴打,这两件事是连在一起的。邓莫迟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