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中闪过一丝迷茫,陆汀立马就坐不住了,憋着笑又加了份甜滋滋的椰果冻给人解酸。
邓莫迟却几口把一整片柠檬都吃了下去,客观评价道:“很神奇的味道。”
陆汀已经笑不出来了,他忽然又很心疼,或许多巴胺上头的人就是如此起伏不定。“你现在什么感觉?”他把椰壳碗往邓莫迟面前推。
“眼睛酸,想流泪。”邓莫迟吸了吸鼻子,没有动那甜品的勺子,确切地说他一动不动,好像在调用全身的感觉,去仔细品味这一刻口中的酸苦,并记住它。
陆汀也吸了吸鼻子,那片柠檬也酸到他眼睛里了:“老大,你是不是从来没有哭过啊。”
“怎么会,”邓莫迟身上的紧绷稍稍松懈下来,不太明显地弯起眼睛,垂睫看着牙白色的扇形餐碟,“只是最近几年没有。”
后来陆汀在餐厅二层omega专用的卫生间里,捏了一厚沓纸巾擦拭自己被那个游戏机上的长吻亲黏糊的内裤和腿根,它们很难完全擦干,他又在想邓莫迟。这大概早已是理所当然的事了。方才那双眼睛湿润却含笑,有些诚实,有些腼腆,实在是很难忘掉,让他不禁去琢磨邓莫迟流泪的模样,那应当是十分好看的,但真要让他去看,陆汀又不太愿意。
还是不要遇到难过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