粥闷久了不好吃,又去摊了鸡蛋饼,煎了牛排,炒了西蓝花胡萝卜口蘑,邓莫迟也乖乖坐在对面,看他把围裙摘下来,陪他一一吃下。
作为“专门喂养对象”,邓莫迟虽然没几句夸人的话,但胃口确实能起很大的激励效果,杜绝了一切浪费,让陆汀坚信自己是个手艺高超的厨子。
饭后他给邓莫迟弄了杯鲜榨蓝莓浆,用自己种出来的莓果,混了梨汁和冰块,端去卧室。邓莫迟已经听话地躺在床上,还是没有睡着。
“这个有花青素,应该可以安眠。”陆汀把玻璃杯放在床头柜上。
邓莫迟看了一眼,没有急着动。
“这是你的床。”不是询问的口气。
“嗯,很软吧,我也把代码星系挂在天花板下面了,熄灯就能看见,”陆汀在床沿坐下,笑了笑,“床上有我的味道吗?水味?”
“很浓。”邓莫迟坐起来,靠在床头,还是笔直地看着陆汀的脸。
陆汀张了张嘴,忽然间意识到,现在事情做完了,危机稳定了,必须说的话也不再有。他应该做的似乎是退出去,让这人安安静静地睡上一觉。但他总觉得自己挪不动身子,好像从脊柱到脚尖都不剩多少力气,也感觉不到什么外界的存在,唯有身体上的热越发明显。总是这样,每当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