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莫迟保持沉默,把他放进装了自热管的浴缸,金属缸壁暖而平滑,接着就地蹲下,连裤子也不脱,拎着花洒打开热水。
“不跟我说,那我也不说我梦见你在干吗了,”陆汀使蛮力往浴缸里拽人,“我绝对不说!”
花洒乱晃,邓莫迟在被拽进去之前踩着裤腰脱下了牛仔裤,虽然裤脚都已经湿透,昨天也蹭了不少水,都是要洗,脱不脱也意义不大。
“随便啊。”他又露出笑容,五官被浴室的亮灯照得明艳。
而看着人八百年不笑一次的人,连笑两回,还笑着说出这种话,陆汀固然只有被逗得干瞪眼的份儿,随后他就被邓莫迟捂住眼睛,花洒凑近,细密的水柱冲上来,触感氤氲柔软,是邓莫迟在清理他的嘴角。睡着前没咽干净的东西干巴巴地贴了一小片,被热水耐心地软化,又冲洗干净。
陆汀很快就乖了,那一点娇纵的胡闹都变成驯良,他靠在邓莫迟肩头,也帮他擦洗身体,手碰过很多地方,却真如自己承诺的那样只是亲了亲脸,没有再要更多。
换洗衣服邓莫迟只能穿陆汀的,好在两人身量差距不大,邓莫迟又足够瘦,除了裤子露脚踝之外没有别的问题。早餐之后——确切地说是陆汀一份邓莫迟两份的早餐之后,时间还早,陆汀就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