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笑:“那小子肯定要缠着你,天天说想你,小时候就爱这么缠着我和他妈。”
邓莫迟一脸无奈温柔。
陆芷叫道:“小锐,听见没有,多给人家放放假嘛!”
舒锐放下电子烟,瞧着身边这位,扑克脸和“懒得理你”的寡淡神情都被眼镜压在后面,荡然无存,也不惜字如金了,那副微笑和态度简直就像个好脾气完美男友。
这还用托付给我?他忆起陆汀起身时的惴惴不安,心想,你找的明显是个演技派啊。
于是他也笑说:“行,行,上次还找我请假,神神秘秘的,说是去给陆汀挑戒指,什么时候把事儿办了,我给你放半年假期,带薪留职,好好度个蜜月。”
听到戒指一词,众人神情都起了变化,陆芷捂住嘴,另一只手在桌下给邓莫迟比大拇指,陆秉异挑起眉点头,就连一直看着儿子儿媳的陆母也转回脸来,仔细瞧了邓莫迟两眼。
邓莫迟认为自己基本保持了表情,没有变回以前的僵硬——他最近确实学会了如何去笑,不假不凶的那种。但他心中其实不乏疑惑,戒指这种东西,其实今天才出现在他的认知里,在他成长所处的环境之中,易拉罐的铁环、一段弯折的可塑塑料、几毛钱一把的螺母……这些都能当作戒指,而戒指的一切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