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太大的动静。
没有别的原因,他只是总觉得这棵树太有灵性,仿佛伤了会哭疼了会叫,那些窸窣抖动也都是抗议,既然自己已经骑到人家身上了,就该自觉一点,别晃下去太多辛苦长出的叶片。果子只摘了三颗,20厘米左右长的树枝截了两条,接二连三丢下去,邓莫迟就稳稳地接住。
陆汀垂头去看,迎上邓莫迟的视线,心想,我跳下去你会接住吗?
心里的答案是,会。
但陆汀还是老老实实地顺着树干自己滑了下去。他最近明显地察觉到,自己的身体变得越来越敏感,那发情期又没个准头,他可不想关键时刻闹笑话。只见邓莫迟已经蹲下了身子,正在对付那只密码箱,他就拍拍西裤上的碎叶,挪到一旁一块蹲着。
“现在就打开吗?”
“拿出去可能会死,”邓莫迟指的应该是那些脆弱的果实和嫩枝,“箱子是防辐射的。”
“是哦,我刚才还没想到,”陆汀注视着他开锁的那只手,似乎有多重密码,长串的数字在那五指之下流畅地变化,“老大,你真的是个很细心的人。”
“没有人这样说我。”
“那我就是第一个,”陆汀笑道,又忽地皱了皱眉,“对了,我刚才截树枝,你会疼吗?就是那种……连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