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观察期?”
“那抽烟吗?”舒锐又问。
“什么?”
舒锐从第一层抽屉翻出一个烟盒,而非他的电子烟杆,“从何振声那儿要的。”
陆汀揉着鼻梁笑笑:“我不相信这是一个医生跟他刚打完药的病人说的话,还是在禁烟的医院里面。”
“我很想死的时候,就会抽烟,它可能会让我慢性中毒,但不会让我现在就跳楼,”舒锐递过来一支,“这种比电子烟效果好。果然什么都是真的好。”
陆汀蓦地想起烤肉店的玻璃窗里,邓莫迟叼着的那支,想起邓莫迟从自己手里拿过,若无其事地咬着走远的那支。
那支烟陪他去了宠物店,把弟弟、妹妹、小狗,一起带了回来。
陆汀看着自己的手,这只手没有经过他的同意,把烟夹入两指,当他用力咬住烟嘴,这手仍不敢放开。舒锐则坐上办公桌沿,划开一根古董似的火柴,帮他点燃,又去点自己的。
奇怪的是,同样都是焦油和烟草,这次陆汀却没有被呛得抽不下去。舌头发苦发麻,但他缺氧般一口口深吸,没有停下的意思。不会有人抢走他的烟帮他抽完了。眼睛有些干疼,可能是被烟灰熏的,陆汀眨眨眼皮,垂眸俯瞰窗外的夜。
他们飘浮在火山口上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