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看的,而且基本上都是一周一销毁……”
“它不在您的电脑里吗?没有权限连线查看吗?”陆汀拍了拍那个显示器。
凯森脸色一变:“不、不在呀!”
“那我想问问,您处在这个职位,到底有什么用处,”陆汀照旧彬彬有礼,绕过办公桌,来到凯森跟前,他突然扼住他的脖子使狠劲儿扳起他的下巴,“这点小事都做不好,窝在办公室里吃奶油蛋糕,还真是吃白饭啊。”
凯森大惊失色,陆汀掐他脖子的力度,压制的态势……太匪夷所思了,这都是怎么回事?这接下来的一切举动都表明,他要杀了他。他竟要杀了他。陆汀确实也成功了,他夺了凯森的枪,却没有开自己的,肥胖高大的男人在他的武力面前好比一袋面粉,无需用子弹打穿,脱臼和瘫软都是轻而易举,反抗在他手下都没法弄乱这屋里豪华的陈设。陆汀就这样面无表情地把他夹在肘间勒咽了气,抽出纸巾仔细擦去他吐在自己袖子上的白沫,把人随手一丢,坐上那把还有余温的办公椅。
在手环上拨号时,陆汀冲监控摄像头露出无可挑剔的微笑,两腿颇为惬意地架上办公桌,交叠在一起,靴根压上那些雪白的、根本没翻动过一次的文件。
“小汀?”陆秉异的声音传入耳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