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了片刻,手指都嵌入床头的海绵,“就是他很认真地想了,但是不能像找回别人一样找回我,所以以前那些,没了就是没了。”
“……”
“但他还是比较相信我的,可能是因为某些直觉还在吧,”陆汀又笑了,“你看他都乖乖跟我回来了。”
“甘心吗?”手套积血太多,舒锐就换了副新的。
“已经比我想象中好,我都做好准备今天和他一起死在那儿了。”
“你和他说你们是什么?”
“什么是什么?”
“朋友?”
“……嗯。希望lucy别说漏嘴。”
“我简直太了解你了,”舒锐开始缝针,“陆汀,你他妈,你要我说你什么好。”
“我怎么了我?”陆汀怒道,他忽然急了。
“你特别好!”舒锐凶巴巴地顶回去,话一段一段地往外蹦,“你有如此美丽善良无私懂事,又下贱,的一颗心。”
“随你怎么说,”陆汀冷笑,“缝好了没?”
“没有!你跟我急个屁,”舒锐把他按回床面,连珠炮似地说,“你给我看好了,因为你这个奇奇怪怪的男朋友,和你老爹奇奇怪怪地隔空对峙、喊话,全世界都被搞得一团乱。不说普通平民了,就说我的医院,那些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