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专门估计了一下视线角度,挑了个邓莫迟看不见的犄角旮旯。狼狈还是要藏一藏的。但这玻璃从外看屋里只有模模糊糊一片,他也无法确定邓莫迟此时究竟在哪儿,又有没有为自己张望。
“宇宙大力怪先生,”lucy冷不丁开了口,“我必须提醒您,室外只有零下九摄氏度。”
“我正好凉快一下。”陆汀盘腿坐下。地面很凉,草也扎人,他对自己说,裤子太薄了,你太没出息了。
可他吹了风也没什么进步,怪异的红月亮都被吹进了云里,露出的光是一圈皎洁清辉,他却还是那副软弱的老样子,非常想哭。他不断地回想邓莫迟说“我也会疼”时的样子,太动人了,几乎是在说“我爱你”,但这显然是他自己臆测过度,又想到多少次,那些从邓莫迟体内流出的血,他情愿替他流,但做不到。
出现那种症状,会是因为用脑过度吗?除了恢复速度快之外,邓莫迟的身体素质并没有特别超于常人的地方,会不会过效使用的大脑对他的身体而言是种负担?
陆汀沉思着,点了支烟。
大概是检测到焦油逸散,lucy又提醒道:“研究表明,人只能在抽烟时得到暂时的欢愉,却不能在之后获得更清醒的大脑和更出色的表现。”
“你今天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