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突然,但还是意料之中。”
“嗯,嗯,是这样,”先知的语调总是缓慢且平淡,“我有话需要对你讲,今天下午四点,到这里来找我。”
同时,一幅地图代替新闻,蓝莹莹地投影在墙面上。陆汀认出那个标红的点,正是他刚刚抵达此地时,邓莫迟只身前往的那块位于山脚的石堆。
而餐厅里的其他人就像中了咒,方才还吃喝谈笑,此时全都低垂下脑袋,两手背在身后,就像认罪的姿势。
先知大概不想让他们看见那张地图。
陆汀道:“有话现在也能说。”
先知道:“单独。”
陆汀无辜地张圆眼睛:“现在不也相当于吗?”
先知道:“是仁波切的事,有关他的身世,他的母亲。在他回来之前,我们说不完。一些过去的旧物我可以借给你看,需要的话,就准时来找我。”
陆汀点了点头,算作答应,随后那服务员就昏倒在桌上,脸差点砸中披萨盘里的刀叉。邓莫迟拎着一兜子零件推门回到店里的时候,陆汀正双手扶在她腋下,帮着其他服务生把她往担架上拖。
“先知刚才来了。”把汽水杯推回邓莫迟面前时,陆汀说。
“我知道。”
“你有感觉?或者说……感应?”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