罚我。怎么罚都行,除了不要我……那样我真的会死的。”
“不是不要你。”邓莫迟又开始琢磨自己到底想表达什么。绝不仅仅是这么一句话,但他竟然,第一次,把自己绕晕了。他想让陆汀拥有安全,又不觉得自己能给他安全;他也想让陆汀享受自由,同时更想,尽可能地,保管他的自由。
他觉得这一切都很麻烦,却又意识到,自己不想失去这些麻烦。
这种自相矛盾是怎么做到的。真需要治病的是他自己吧。
然而陆汀却好像都懂,不等他再多说,方才那一句就够了。那副嗓子闷了鼻音,听起来却甜腻腻的:“我很喜欢我的腺体,被你咬破的这个,是我们的共同财产,严禁再提把它摘掉。”
“我不说了。”邓莫迟保证。
“肚子这里还疼吗?”陆汀小心地摸上肋骨以下的皮肉。
“当然不。”邓莫迟怀疑他在没话找话。
然而陆汀更大的目的显然是乱摸,“你脱衣服都是背对着我,搞得我现在才看见,”见邓莫迟不抵触,他就得寸进尺,摸得更大胆了些,“我见过那种针,比手指头长,会扎得很深。”
邓莫迟闭着嘴巴,对回忆苦难不感兴趣,当时他都没有吭上一声,现在又有什么值得挂在嘴边的?而陆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