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绑走,总统先生就已经明白我站在哪一边了,但他还是不能让我死,从小到大盼我死的太多了,谁成功了?”舒锐哈哈大笑,“你说得对,我们就是赤裸裸的威胁!”
aldebaran-b悬浮在直升机上空,腹舱的圆形出口徐徐打开,垂出一条装了攀登条的绳子。
舒锐把安全扣在腿和腰上绑好,没有立刻跳下去,抬眼看着何振声。
“你很聪明。”何振声起身,来到他跟前。
“你绑我的时候一定不是这么想的,”舒锐笑眯眯的,“没想到我的聪明还能这么用。”
“保重。”何振声两手空空地垂在身侧。
舒锐张了张嘴,忽然用力抱住了他,甚至在他唇边亲了一口,这是一个吻,轻得像假的,但也是真的第一次。
亲完之后,舒锐就像把自己吓傻了,还是没什么话在嘴边。
“拜拜,别太拼了注意身体。”这句话是对陆汀说的。
随后舒锐只身跳了下去,海风吹得很急,雨也在落,他宽大的白色衣裳就像面旗帜。
shoopp新概念时装。陆汀想。
之后深入远海的路算得上顺利,除去方向大小都不确定的大风之外,没什么可担心的。陆汀与何振声也陷入莫名的沉默,风暴停歇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