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多人类和机器家仆的众目睽睽之下,穿过走廊,坐回前夜的桌边,面对又一桌纯天然的有机菜品。
“爸爸什么时候回来?”陆汀问。
“应该是明天。”陆芷观察着他的情绪,把一杯鲜红的胡萝卜血橙汁倒进他的玻璃杯里。
餐后陆汀又回到自己的房间,拿了一盘三明治,表示午餐和晚餐都不出来了。这很像高中生闹别扭的举动,这也必然会引起屋外更多人的监视——说不定他们正竖起耳朵贴着墙,随时听着屋里的动静。但陆汀都无所谓了,他没有别的意思,只是不想见人而已。
不知怎的,连和陆芷接触,都会让他觉得恐惧。
下午陆汀百无聊赖地开着电视,琢磨着挖地洞钻到下层的可行性。在这一点上他家也没有例外,使用的楼层以下,都是大厦废弃的空房,只要突破某一个高度,最多下两层,他就自由了。那么现在缺的就是工具,高效且安静的工具,陆汀不是没有水滴石穿的想法,只是时间不会等他。
从哪里找工具呢?
几百个电视台已经被他心不在焉地换了两圈,回到最初的默认频道。又有老朋友出现在新闻里,舒锐已经赶在政府之前,给shoopp召开了单独的发布会,公开表示,公司将拿出适量股份用以移民计划善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