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衬衫被捋到上面,被陆汀用大臂夹着,后来又干脆被邓莫迟脱了下来,曲线仍然是柔软的,在邓莫迟眼下暴露无遗,颤得正欢的臀波最为抓眼,那大概是陆汀全身最有肉感的部位。邓莫迟看了两眼,不自觉地,生殖腔已经完全为他打开,他也听着陆汀喊他时混杂的轻哼,没犹豫地操了进去,同时低头吻上那副肩膀。
这里的皮肤也是那么光滑,陆汀在他怀里就像条打挺的鱼,他也就自然而然地用鼻尖拱开散乱的发丝,把那截后颈看在眼里。肤色是洁白,牙印的凹痕盛着小小的灯影,小指大小的创口和指甲抠下的疤痕是几缕残红,挂着淋淋的汗。邓莫迟吻它们,把少量的血舔干净,下午的沐浴液大概没有过度添加什么香料,只有股暖调的干燥气味,他去嗅闻,就像站在太阳下吹风,那陆汀就是被阳光晒暖的水。
邓莫迟需要喝一口,所以他咬了上去,不使太大力气,只用牙尖打磨,他得给陆汀点时间适应。那小小的生殖腔已经被他捣烫了,从里到外都软烂得不成样子,结也成了,卡在穴口让他很难再拔出去太多,于是劲儿都往最深处顶,交合处溢出的汁水沾湿那几缕耻毛,也被持续的碰撞渐渐磨出黏性,在两人之间粘连。
“老、老大,”陆汀用后颈蹭他的唇角和犬齿,像有点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