婢女匆匆离去,一面低声和手下说“把燕儿那蹄子关好了,不准她出来!”,一面贴心地将房门锁上。
薛大仁急不可耐地扑向芜烟,只恨不得立刻把他压在身下好好搓揉一番。
芜烟身形一晃,看似不经意,却恰好避开了薛大仁,他倒了杯酒放在桌上,“大人,长夜漫漫,不急在一时,承蒙大人垂青,还请满饮此杯,聊表芜烟感激之情。”
薛大仁一饮而尽,扔了酒杯,狠狠抱住芜烟,心啊肝啊的乱叫一气,“美人儿,快让大爷好好疼疼你,保准你永生难忘!咦?怎么这么黑?……灯,点灯……美人儿,怎么你这么重……”薛大仁目光渐渐变得呆滞无神,身体发软,慢慢从芜烟身上滚落,昏倒在地。
芜烟微微笑着,却怎么看怎么都冰冷无情,他脱掉那件花里胡哨的外袍,嫌弃地扔到一旁,只着中衣坐在窗旁,托腮发呆,不知在想些什么。
那一边且说红裳,她一路向外走,一路琢磨今日之事,总觉得有些蹊跷,可哪里不对又说不上来,她思量道,“若说遇到柳芜烟是偶然,他今日是无意之举,那是万万不能信的。若说他是刻意为之,可连师兄都不知道我要来这里,他又如何能笃定遇到我?且他言语中似乎对灵隐山颇为了解,而知道自己师门来历的人江湖上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