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必如此大费周折、担惊受怕?转念想到红裳此次下山就是为了和段家成亲的,顿时心如刀绞,对那段家和师父又多了几分怨怼。
红裳见他面色大变,以为他的伤又痛了,连忙过去掀开被子看他后背的伤势,谁知芜烟也恰巧翻身爬起,棉被从他身上滑落,他那莹白如玉的身躯便一览无余的呈现在红裳眼前。
两人均呆住了,红裳张大嘴,半晌才反应过来,“哎呀——”一声捂住眼睛向后跳去,慌乱之中膝盖骨正磕在桌子角上,疼得她呲牙咧嘴抱着膝盖连连蹦跳,却又不小心踢翻了炭盆,跌倒在地,好在炭火已经熄灭变冷,只撒了她满身满腿的炭灰而已,不然非烫出个好歹不可。
芜烟见她摔倒,心疼之余,裹着被子去扶她,可他腿脚发软,刚走两步就摔倒在地,不偏不倚,一头栽在红裳身上!红裳在他倒下的一刹那,把头偏向一边,这才避免两人碰个头破血流。即便如此,红裳也被砸得不轻,伸手就去推他,她头转过去,芜烟头转过来,两相凑巧,这唇瓣就碰到一起。
二人又是呆了一呆,红裳脸烫得厉害,耳朵也发起烧来,丹唇上他嘴唇微凉柔软的触感,酥酥麻麻,一直到心里,似是在心中那最痒之处,轻轻挠了一下。
直到两人分开,红裳脑子还是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