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局,正吆喝着众人下注,轮到红裳二人,见他们衣着寒酸破烂,先轻视了几分,“二位,身上有银子吗?可别不懂我们这儿的规矩!”
芜烟脱下身上大氅,放在“大”字边上,说:“押大。”
那庄家面露不满,带着几分轻蔑说:“我们这里可是十两银子起押注,你这件破衣裳值几个钱?少来捣乱,不然我让你好看!”忽又看到一旁的红裳,上下打量一番,色眯眯地说:“不然你用这小娘子作注也行,姿色不错,能值个百十两银子!”
赌徒们哄然大笑,一阵乱叫跟着起哄。
芜烟气极,脸色顿时黑如锅底,登时就要发作。红裳赶忙拉住他的手摇了摇,示意他稍安勿躁,又笑嘻嘻地对那庄家说:“这位大哥,这大氅可是上好皮子做的,至少值个几十两银子呢!不信的话,可以叫人来看看。您看,不如让我们先用这个作注,假若输了,再用我作注也不迟啊。”
那庄家笑道:“好个知趣的娘子,看在你的面子上,就依你!”
红裳冲芜烟眨眨眼,悄悄说:“你可莫要把我输了!”
芜烟本来恼她擅自答应,但见她拉着自己的手轻摇,好似从前讨巧的模样,又听她说的话,俨然是把二人当成一体,不禁心飘飘然、甜丝丝,就像喝了琼浆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