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急,等咱们回去,给你买花儿戴。”
红裳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你说话怎么像哄孩子?我都多大了!”芜烟浅笑,也不说话,只看着她,目光轻柔似水,温情切切。红裳触及,不知怎的心头突地一跳,忽然就有些面红耳赤。
那庄家已是忐忑不安,不知这人是哪路的,心中发慌,吩咐随从:“去换副骰子,拿些银票来,再去通知贾二爷。”那人依言而去,芜烟看到,冷笑一声,说:“还赌不赌?不过区区几百两,贵号不至于心疼吧?”
那人怒道:“赌!怎的不赌?我们赌坊也是有字号的,还怕你不成?”
可是无论庄家怎么摇,也无论换了几副骰子,芜烟次次都能押中,且他每次都是将银子全部押下,赌注大,赢得也自然多,不多时,竟有了一万之数。
周围人等不时发出赞叹声,有人甚至想要随着他下注,可一看到庄家那模样,还是没敢动手。
那庄家终究按捺不住,嚯地站起来,指着芜烟喝道:“你到底是什么人?来我这里砸场子的吗?你也不打听打听,我们雅风坊是什么地方?”
芜烟手里拿着锭银子抛着玩,看也不看他一眼,道:“我当然知道你们雅风坊,就是赌坊啊!至于我是什么人,你还没资格知道。先买后开、输赢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