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盘算着这许多钱能买什么东西,又把银票左藏右掖,生怕被那妙手空空之徒偷走。
芜烟牵着马,跟在红裳后面慢慢走着,看她一副暴发户样子,倍觉可爱,又想到灵隐山上日子清苦,顿时有些心酸,说:“你想要什么,想吃什么,想玩什么,尽情去!莫要担心花销,只管有多少花多少,有我在,定不会少了你的用度。”
红裳兴奋得双眼放光,开心地转圈,“哈哈!我也成有钱人啦!”又跑回芜烟面前,抱着他乱跳,“芜烟,芜烟!你可真是块宝,我怎么运气怎么好呢,平白无故捡了个聚宝盆!以后可吃穿不愁喽!”
芜烟抱住她,下巴在她头上轻轻摩挲,叹道:“你啊,什么时候才能长大呢!”
红裳轻轻撒开手,又问:“你为何次次都能押中?”
怀中香软顿失,芜烟有些怅然若失,听红裳发问,就回过神来说:“赌场的骰子大多是做了手脚的,摇骰子也会发出不同的声响,还有手法的不同,里面的门道虽多,但我在极乐馆看得多了,里面的门道也就摸到了。”
此时天色已晚,二人一面说着闲话,一面寻了客栈,要了两间上房洗漱歇息,可芜烟硬和红裳共处一室,曰,薛大仁定不会如此轻易放过此事,为防节外生枝,还是二人一起的好。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