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知晓,咱们就此别过。”
庞如画知道他着急回去见心上人,心想他倒是如愿以偿了,只可怜燕儿那丫头痴心错付,如今见他和心上人亲亲我我,心里头还不定怎么难过,有心气气芜烟,便道:“咱们好歹交情一场,我给你透个信儿做个人情。我这次外出游历,你猜我遇到谁了?……你别瞪我!好吧好吧,告诉你,是你那心上人的未婚夫,段家庄少庄主段明廷!”
芜烟一听到“段”字,脸上就像结了霜,冷得吓人。
庞如画故作不知,还一脸羡慕地说:“那个人呐,哎呀呀,可真叫人儿疼啊!虽说眉眼不如你精致,可那也是相貌堂堂、英俊不凡,还有那周身的气派,可真叫人挪不开眼。而且我还听说啊,上个月那段公子单刀赴会,一人挑了运河帮七个堂主,逼得运河帮不得不向段家庄低头。哎,你说说,这样的人,你那心上人会不会动心?”
“不劳费心!”芜烟硬邦邦回了句,连作别也没有,转身就要离去。
庞如画收了脸上的嬉笑,正经道:“我虽是故意气你,但说的也是实情,你早晚都要面对,还是早作打算的好。你赌上所有,身陷泥沼,只为谋她。若她能怜惜你还好,若她始终不动情,你岂不是毫无活路?若她哪日识破你,你又如何自处?你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