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芜烟摸摸她的头,说:“实在等不及了!”
红裳揶揄说:“你也有嘴馋的时候!”
芜烟道:“确实是馋得受不了了。”红裳一时大笑起来。
酒足饭饱,红裳拍着肚皮,打着饱嗝儿,满足地眯着眼,活得像只偷完腥正打盹儿的猫。
芜烟拿起帛巾给她擦擦嘴角,嗔怪道:“都多大了还跟个孩子一样,看到好吃的就什么也不顾了。”
红裳摆摆手,满不在乎地说:“这样吃才香!”看到芜烟手中的帛巾,惊呼:“怎么拿这个!你出去时用什么蒙脸?”
芜烟把帛巾随手一扔,淡然道:“不戴了便是。”
“不戴?难道你……”红裳不明,瞪大双目看着芜烟,“可你之前还说自己容貌太盛,怕惹出是非,才遮人耳目,如今反而不怕了?”
“怎能不怕?怕得很!”芜烟轻轻抚上红裳的手,说,“红裳,你可愿护着我?”
红裳笑笑,反问:“现在不就是在护着你吗?”
芜烟手上稍稍用力,又问:“红裳,你可愿护着我?”
红裳感到他问的怪,只怕是执拗脾气又犯了,正琢磨着如何糊弄过去,却见芜烟目光殷切,满含希冀,正一瞬不眨盯着她,细看神色又十分惶恐紧张,仿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