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闷闷地说:“我雕的比他好。”
红裳笑笑,说道:“好好,我信!不过段明廷说的山东那个地方,你真不去?”见芜烟瞪眼又要发火,忙说:“我不是嫌弃你,我是真有事。实话对你说,段家的天图失窃了。那天图攸关灵隐山安危,我不能置身事外,这就要赶往笠泽水寨追查被盗事宜,此去风险未知,带着你着实不便。所以为着此事,你我怕是也要早作分手打算。”
“不可!”芜烟断然拒绝,“我绝不离开你半步,你若是要弃我而去,不如先一掌劈死我。”
红裳讶然又愤愤,道:“哪有这般道理?你这样纠缠不休,让我真是为难!”
芜烟惨然笑道:“我就是这样,如何?红裳,我爱你爱得发疯了,离了你就是活不下去,你若不在乎,只管走便是!”
红裳气急:“随你罢!天图被盗何等重要,我没空与你纠缠下去!你好自为之,咱们就此道别,永不相见!”
她说完这话,本以为芜烟会像以前一样过来哭着喊着求告错恳求,结果芜烟一言未发,脸上波澜不惊,眼神平静。红裳心里直打鼓,但想想段明廷对自己的情谊,天图被盗一事的紧迫,叹一声,长痛不如短痛,既然他不想按别人的安排走,那就自谋生路罢,遂咬咬牙,转身离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