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股!”口上虽这么说,到底给他拱手行了个礼,又从怀中掏出一个青瓷小瓶,抛给阮大河,道:“我门的疗伤圣药,外敷一刻钟,包你完好如初。”
阮菱好奇红裳的来历,悄悄问了大哥,可阮青溪摇头不答,也就不问了。而阮青溪本也无意用辈分压红裳,纯为了给弟弟出气,又见她有意示好,便也一笑了之,使了个眼色给妹妹。阮菱会意,大声道:“开寨门,有客来!”
警报解除,墙头上一片欢腾,寨门嘎吱嘎吱缓缓打开,红裳二人跟随阮家兄妹,来到水寨大堂,堂上高坐一人,满脸络腮胡,匪气十足。
“爹爹——”阮菱飞奔过去,如乳燕投林,一头扎进那人怀中,抱着他的脖子,腻在他怀中,贴在他耳边说起悄悄话,阮父有些诧异,看了一眼芜烟,闻言和女儿说了什么,阮菱立刻满面红晕,娇笑起来。
芜烟和阮青溪不约而同都皱起了眉头,红裳暗叹一声,拱手道:“在下炼红裳,拜见阮寨主!”芜烟随即也报上了名号。
笠泽水寨寨主,阮家家主阮三七满面笑容,直言道:“既是是我家大小子的旧相识,不必多礼,我这寨子多少年没来过客人了,定要好好热闹热闹,正好前阵子打了胜仗我们还没来及庆祝,告诉弟兄们,今天大摆宴席,咱们好好喝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