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置,朝廷怎会放心他人掌控?此次失败,后续必会再来!你们长此以往,不是办法,还是早作打算的好!”
阮青溪深以为然,他拱手道谢:“柳兄所言极是,拳拳之心,小弟谢过了。”二人又闲聊几句,阮青溪见芜烟言语间对排兵布阵颇有见解,他于武学上很有天赋,可在此道上却不太明白,便拿出当时作战时棘手的问题请教。
芜烟倒是不藏私,指点几处,提点寨子的兵力如何布防,如何依据地势修筑工事,阮青溪茅塞顿开,越听越佩服。一个不住问,一个用心教,不知不觉已过去大半天。
阮青溪见芜烟面露疲惫,一时汗颜,赶忙让人领他和红裳去歇息,自己则找父亲商量布防之事。
刚才目睹芜烟在兵法的造诣,红裳就很惊奇,和芜烟一到了客房,她便问:“你怎么懂得这许多?我越来越对你的来历好奇了!”
芜烟靠在榻上,有些疲惫地揉揉额角,说道:“我会的多着呢,奇门八卦、算数心法、调香制茶、琴棋书画——唯独不会武功!”
红裳笑道,“若你再是武学高手,那就要一统江湖了!”
“我对一统江湖可不感兴趣。”芜烟拉过她的手亲亲,温柔说道,“我只盼和你日日厮守,白头到老。”
红裳娇腮微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