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实在不知道怎么和他说退亲的事。而段明廷看她沉默不语,一脸犯难的神色,不知不觉声音也降了下来,屋里慢慢变得鸦雀无声。
长痛不如短痛,红裳抬头看着他的眼睛道:“明廷,这次前来,不单只是为了天图一事,我想和段家退亲!”
“红裳!”,段明廷脸色巨变,声调陡然升高,“你知道你在说什么?”
“我知道,明廷,我要退婚!是我对不住段家,你若怨我恨我,我也不会说什么。”
“为什么?是因为柳芜烟?!”
红裳急忙道:“明廷,此事与他无关,都是我的错!我野惯了,受不得拘束,更不适合做段家的媳妇!”
她越是急着把柳芜烟撇开,段明廷就越明白此事定与他脱不开关系,更是满脸灰败,“刚见到柳芜烟之时,你对他便很是回护,我就知不好,谁知竟然这么快,我都没有机会挽救。”
红裳实在愧疚,低头道:“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是我不守约定,只盼你今后能有一个真心爱你护你的人,你若恨我恨得了不得,打我几下、踢我几脚也使得。只是柳芜烟确实无辜,是我迷恋他,强迫他留在我身边的,你恨就恨我吧!”
段明廷心里更是愤恨不平,“裳儿,今后不要在喜欢你的人面前说你对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