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特有的丝丝凉意,与外面的盛夏相比,宛若两个世界。
树荫下,山泉旁,敬王半躺在凉椅上,合着眼,喉咙中发出阵阵惬意的哼哈声,待到最高处,猛然跳起来,“你又咬我!”
芜烟抬起头,擦擦嘴角,似笑非笑地看着他,“王爷要治我的罪吗?”
“我哪里舍得啊!”敬王叹道,“你好不容易转了心思,我哄你还来不及呢!”,他想起一事,从袖中掏出一封信,扔在芜烟面前,“张一农那里的消息。”
芜烟脸色僵了一僵,捡起信,颤抖的手指好容易才将信拆开,来来回回看了几遍,面色发白又转红,嘴角勾勾,也不知是喜是悲。
“她身体恢复得很好,照这个样子,大概用不了多久就会醒了!”敬王说道,“你们灵隐山的功夫倒也真有几分天传的意思,不但能让你换了面貌,连她这样重的伤都能恢复得如此之快!”
他看着芜烟,摩挲着他的脸庞,“她今后不胡来,我绝不会难为她。我是真心感谢她,如果不是她,我又怎能得到你?还是如此美的你!——她平安,你要如何感谢我?”
芜烟褪去衣衫,冷哼一声,跨坐在敬王身上。敬王见他如此知趣,心中大悦,调笑说,“你别委屈,满朝上下,敢骑在我身上对我横眉冷对的,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