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周复又静寂无声,芜烟手握着铁骨扇,想到红裳,想到她的惨状,眼前一黑,刚刚压下去的悲伤如潮水般涌了上来,疼得几欲昏过去。他心口酸痛,眼中苦涩生疼,却是一滴泪都流不出来,胸口如被一团棉花堵住,怄了半天,又是一口血吐了出来。
擦擦嘴角的血,烛光中,芜烟的笑容有些诡异,红裳,你且等等我,等我将他们一个个处理了,再来找你!芜烟挣扎下了地,走出门外,骑上孟妈妈给他留的马,依旧朝着药王谷的方向而行。
在芜烟离开敬王府的当日,那府里已是乱了套,敬王回来到处找不到他,把伺候的人打了个半死,又派人四处去寻,过了两日,才有消息传来,在西南的方向上,发现了芜烟的人影。
敬王什么都顾不得了,点了人马就奔过去,待到了地方,他的人已是把芜烟拿住了。敬王十分恼怒,不由分说先给了芜烟几鞭子,“我平日太惯着你了,竟然还学会跑了?跑啊,你倒是给我跑啊!”
芜烟不躲不闪,面无表情看着敬王,“红裳还活着吗?”
敬王手顿了顿,又骂他,“屁话!不是说过几日就带你去看她么?你又从哪里听来的死啊活啊!”
“呵!”芜烟轻笑,笑容未敛,就猛地扑过去,手腕一翻,匕首赫然在握,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