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手里的扫帚顺着他的脚步晃悠悠。
“考很糟?”
“…也没有。”
“那你哭什么。”陶南山说话时并没看她,正对着红榜上自己的名字。
“因为我来月经。”阮柳面无表情地看他一眼,踢了一脚他手里的扫帚:“扫你的地吧!”她说完攥紧书包带子赶紧逃之夭夭。
经历经期的同时,晚上既要因为小考成绩郁郁寡欢,白天还要配合品牌大使的行程提前协助布景,阮柳累到开始有点质疑人生的意义了。
岑矜到的时候,她正倚靠在墙角和公关公司的负责人沟通布景,边和灯光师敲细节。
“来啦?”阮柳站起身来,给她递了杯冰美式。
岑矜摆摆手,将她扯到一边:“我问你,你找我搜集陶南山的资料做什么?”
前天下班前,岑矜接到阮柳的电话,让她帮忙搜集袁卓文高中留下的东西,只要有陶南山留下的印记就给她偷拍下来,还叮嘱千万别让袁卓文发现。
“这你都不懂,孙子兵法说得好,要征服一个男人就要了解他的全部!”
………
岑矜无语的看了她一眼,但还是从包里掏出一袋东西递给她:“虽然不知道你偷偷摸摸要做什么,但我想着应该也犯不了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