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南山坐到床上的时候,阮柳已经昏昏欲睡,却还是自发的靠了过去,钻进他的怀抱里。
是常用的沐浴露的味道,以前怎么没发现这么好闻,她半眯着眼凑近他:“明天早上我还想喝那个小米南瓜粥,甜甜的。”
陶南山亲了亲她的眼角:“还留了些南瓜在厨房。”
“唔…”阮柳的手钻进他的T恤里,顺着陶南山后背的脊骨轻挠。
“又不想睡了?”刚才不知道谁嚷嚷着困死了。
“我只是酒喝多了,有些发懒,你动嘛。”话是这么说,但她的手已经溜到其他的地方作怪。
胸前的小鸽子忽然被掐了一把,她哼了一声,软软的爬到陶南山身上:“我要在上面。”
她的脚勾住陶南山的小腿,鼻息洒在他的下颌,舌头伸出来一点点的舔舐着滚动的喉结。
陶南山急喘一声,把她推坐起来,两根细细的吊带瞬间被扯下来,露出两只翘起尖尖的浑圆。
阮柳一只手撑在他的胸膛上,下身隔着轻薄的衣物有一下没一下的磨蹭,另一只手抓着他向上伸出的手腕。
“啊…轻点揉。”之前也这样,总觉得胸要被挤爆。
陶南山坐起身来,弓着腰把被揉肿的乳尖含进嘴里,轻重缓急的咬嚼着,真丝